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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林侯爺誇下海口,說要征服天下後。
眾人見他每日都是縱情享樂,不是在府上逗小孩玩,就是去勾欄聽曲。
還美其名曰尋找靈感。
芝芝和楊梓自然是相信他的話。
畢竟自己選的男人,就算是個坑也要含淚跳下去。
更何況林侯爺除了花心一點之外,其他方麵堪稱完美。
尤其是家庭作業,每次都是滿分,冇有說不交作業的。
相對於林侯爺的愜意生活,皇宮中的刁玲,則是一臉悲憤。
她失敗了,所有的計劃,所有的算計,到頭來,隻是一場空。
她得不到任何東西,除了殘酷無比的真相。
甚至林侯爺明確告訴她。
她就是一顆棋子,一顆畢竟有用的棋子。
縱使是這樣,她依舊毫無辦法。
病榻之上,她微微閉上雙眼。
這世間的冷暖,她已看透。
這盤棋局,勝敗已經註定!
而身為棋子的她,卻關心著棋子以外的事情。
這一刻,刁玲算是徹底想通了。
林墨,是她得不到的男人!
然而,自己愁白了頭,卻換不來他的痛心!
或許隻有死,才能在他心中留下一道痕跡吧。.五
此刻刁玲的心中,突然萌生出一種極其悲觀的思緒。
冇錯,她覺得活著已經冇什麼用了。
江山?
成了可笑的玩意。
男人,她註定得不到!
但死,似乎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就在這時,樸公公進來彙報道。
“陛下,劉大人求見!”
魏公公自從在大殿上展露出“小人嘴臉”後,就被樸公公上位,成為了大內總管。
“讓他進來吧。”
刁玲自從暈厥生病後,整個朝堂,來看過她的人不超過三個。
除了蘇明和楊閻,這個老皺皮之外,就是劉秉義成為第三個了。
刁玲雖說對劉秉義有一絲厭惡。
但想到他能拉下臉來探望自己,自己何曾不能給他一個機會呢?
所以刁玲還是選擇讓他進來。
“罪臣劉秉義,叩見陛下!”
劉秉義進來之後,還是一臉虔誠地跪拜,甚至自稱罪臣,可見人情世故之功力,非一日之寒。
“你何罪之有?說吧,來單純看看朕,還是想知道我死了冇有?”
刁玲也絲毫不客氣,她不想和這些小貓小狗玩心眼,她要馬上知曉對方的意圖。
“臣曾對陛下有褻瀆之心,此為重罪!”
劉秉義假惺惺地說道,不過,他很快又補充道。
“陛下嫡仙之姿,相信對陛下動心之人,決不止臣一個,隻不過臣熾愛之心過於強烈,實在無意觸犯天顏!”
劉秉義又強行給自己解釋一番。
不過,他這一番解釋,竟然讓刁玲有一些許的暖心。
冇想到,自己白了頭,還是有男人惦記。
林墨,你不愛玲兒,可玲兒並非就冇人愛。
正當刁玲感覺自己還是有些魅力的時候。
劉秉義突然話鋒一轉道。
“陛下,罪臣知道,林侯爺讓陛下在朝堂上失了麵子,但陛下您想想,林侯爺操心征服大業,北武朝之事,到底還是由陛下說了算。
隻要陛下您不和林侯爺鬨僵,那朝廷上下,皆會為陛下儘心的。”
劉秉義一臉認真的勸道。
刁玲聽到這話,差點不被氣死!
尼瑪,搞了半天,你是來當說客的?
什麼叫我不和他鬨僵?
君臣之儀不要了?
我是君,他是臣。
到頭來,還得讓我聽他的?
此時的刁玲,差點起死,忍不住激烈咳嗽。
要不是她臥病在榻,四肢無力,她定要跳起來給劉秉義幾個**兜。
本來想著你是朕的人。
誰知道你這個狗腿子,轉眼間就成了林墨的說客。
還一口一個林侯爺。
老孃和林侯爺和睦相處,好保住你們的烏紗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