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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大人,莫說笑了,想當年,林墨是何等人物,若是他發現小人在京都,並且與他的生意有所瓜葛,他殺我如捏死一隻螞蟻還簡單。
不像二位,朝廷命官,那姓林的想動二位,恐怕還有所顧忌。”
黃福誌笑哈哈道。
鐵石辛、沈青心下一沉,臉上儘顯尷尬。
他們實在不想說,林墨這狗幣,殺他們也如殺豬宰狗一樣簡單。
就連那曾經叱吒北武朝的韋鴻,林墨殺他也不曾眨一下眼睛。
不但殺了他,還霸占他府上的財產,霸占他的女人。
朝廷,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兩位大人,如今形勢不同了,聽說陸鳴大人與二位交情匪淺,相信二位也知道,這林墨旗下的好幾位大將,都被調離了京都。”
正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黃福誌這次“出山”,可是有充分準備的,光是送給陸鳴的禮物,摺合成黃金都高達一千兩。
其他朝廷官員,也收買了十幾位,有專門為他打探訊息的。
有工部和戶部,在項目上能動手腳的。
前前後後花錢的銀兩,摺合成黃金都足足有三千兩。
“是啊,冇想到陸鳴這小子倒是有能耐,能哄得住陛下。”
鐵石辛和沈青不禁感歎。
他們三十歲,也比那陸鳴大不了幾歲,想當年,他們也是翩翩公子,引德無數閨房少女春心芳動。
冇想到,還是趕不上趟,經曆了這幾年的風風雨雨,臉上自然有了滄桑,比不上陸鳴這小子稚嫩。
“二位大人,咱們要是能成功,以後這京都中的女人,還不是兩人大人的囊中之物?”
黃福誌笑意滿滿。
這幾年,他潤得很。
水傷自從嫁給他之後,他都瞧不上第二個女人了。
無論是容貌、身材,都已經達到了巔峰,人生中的理想,就算是帝皇也是如此。
懷裡都有個仙子了,還能看得上站在街邊上的庸脂俗粉?
“好了,咱們言歸正卷,此次林墨在京都的根基,雖然被拔出不少,但咱們也不能大意,光是慕容鬆、張昊這兩人,都有扭轉局勢的能力。”
冇錯,這次陸鳴慫恿刁玲調走林墨的鐵桿擁護者,但還有兩個大佬還在京都。
一個是慕容鬆,堂堂北武朝王爺,在新義軍的威望僅次於林墨。
二個是張昊,此人綠林出身,但打仗卻勇猛無比,軍事上的才華也頗為出色,如今他和他的手下,掌管著京都接近三分之一的兵力。
“二位大人的意思是,拉攏他們?”
黃福誌看向鐵石辛和沈青,他們兩個提出這個難題,肯定是要解決的。
而他黃福誌最擅長解決問題的辦法,就是收買!
畢竟他現在是商人,兵冇有,但是錢多。
收買就當是投資,你們搞成功之後,給我開方便之門,讓我搜刮天下財富即可。
“拉攏?”
鐵石辛搖搖頭,皺著眉頭道。
“慕容鬆此人,雖然他如今意誌消沉,好像一蹶不振,但其家學淵源,三代為官,一身所謂的正氣鐵骨,應該不會與我等合作。”
鐵石辛在官場多年,看人還是很準的。
慕容鬆,這種自命清高的貨,根本收買不動。
他要是能收買得動,那京都掌局之人就不是武安君了,很可能是他慕容鬆了。
“黃兄,慕容鬆此人我們姑且不論,但張昊倒可以一試。”
沈青補充道。
“沈大人,與我不謀而合。”
鐵石辛很識趣地送上助攻。
黃福誌白了他們一眼。
尼瑪,什麼不謀而合,你們難道不是商量好來的嗎?
本來想跟你們談項目,看朝廷還有什麼油水可撈,大家共富貴。
你們倒好,想讓老子去送禮物。
“哈哈哈,兩位大人,小人明白了,明日便備厚禮去張將軍府上,一探究竟。”
黃福誌微微一笑舉杯。
尼瑪,都是綁在一根螞蚱上的,他今天出錢去辦事,明日肯定要從中撈得更多好處,不然,這鳥氣可咽不下。
三日之後的響午,城門西街,突然出現一夥賊人,攻擊京兆府,殺了府尹,並且救走裡麵的犯人,並且在監獄裡留字。
“逆天大膽陰雌王,圈養麵首亂朝綱,民不聊生天災星,胡氏天下儘衰亡。”
這夥賊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殺人救人,皆是迅猛異常,並且留下筆墨,似乎就是想告訴天下人,你武安君就是北武朝的亡國之君。
這一首詩,不脛而走,引起京都百姓的熱議。
朝野震怒,刁玲馬上吩咐人徹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