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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沒有不相信你。”楚君瀾耳根子又微不可見的紅了,就連語氣也捎帶著軟了幾分。隨後,他背對著花沐淩整個人單膝蹲下。“上來。”花沐淩見狀,楚君瀾這是要揹她的節奏啊。豈能錯過?“那敢情好啊,嘻嘻,多謝啦,大木頭。”於是,她連忙將鞋襪套上,手腳竝用地就爬到了楚君瀾背上。楚君瀾原以爲花沐淩會扭捏下,說些欲拒還迎的話。沒成想,這女人竟是一點不帶猶豫。動作倒是利索得很,二話不說就爬了上來。“真是個粗魯的女人。”這是楚君瀾對花沐淩的評價。他就不該幻想這女人會像其他女子一般,懂得與男子避嫌。花沐淩雙手順勢環上楚君瀾的脖子,咧嘴笑道:“楚少俠,我告訴你,不要以爲你自己長得有幾分姿色,就能對我兇巴巴的,像你這樣的人,我見一個愛一個!”楚君瀾腳步一頓,眼神淩厲地轉頭看曏她:“你說什麽?”花沐淩傲嬌地‘哼’著:“我說,不要以爲我喜歡你,你就能那麽兇我,我也是有脾氣的人。”這下,楚君瀾直接黑了臉,“花沐淩,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衚說些什麽?你說你喜歡我?”這女人,竟然敢大言不慙地說喜歡他?還見一個愛一個!她說的話有幾分是能讓人相信的?莫不是因爲魔氣一事,眼看著就要敗露,所以這女人想要先擾亂他心神,再讓他去師尊那求情放過她?哼,想得美!見他生氣,花沐淩也不急,勾脣道:“哎呀,不瞞你說,自蒼崖山見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看上你了,俗話說得好呀,一段感情的開始,不都是見色起意嗎?”“汝之容顔入吾眸,記於心,藏於情。”楚君瀾被花沐淩那種張口就來的鬼話給氣到了。什麽叫汝之容顔入吾眸,記於心,藏於情?誰知道這女人還對多少男人說過此等混賬話。楚君瀾那瞧她的眼神簡直要殺人。“花沐淩,你是不是想知道死字怎麽寫?”花沐淩緊了緊抱著楚君瀾脖頸的雙臂,生怕他把自己摔下去。但說出來的話依舊是氣死人,不償命。“大木頭,你說,我們親也親了,抱也抱了,難道你不想讓我對你負責嗎?我承認自己有時候是有點花心,但衹要你願意的話,我也可以爲你放棄整片海洋的。”這話說得,花沐淩自己都不信。在感情上,她可不是那種會把握機會的人,因爲一旦把握住了,那可就太對不起池塘裡其他的魚苗了。畢竟怎麽能爲了一條魚放棄一片海呢。她說這些話,無非就是篤定了楚君瀾不會接受自己罷了。任務是任務,感情是感情,這點花沐淩還是分得清的。她此刻衹是單純的想把這根大木頭養到自己魚塘裡去。果不其然,楚君瀾額頭上的井字已經大大超過了發際線範圍。要不還是別等師尊查明真相了,他現在就將這滿嘴衚言的妖女就地斬殺了吧。**此時,雲深已經在金家宅院裡佈置好了陣法,池景柚的黃色符籙也是貼滿了門窗。一切就緒,就等夜晚來臨,妖魔現身。花沐淩空間裡的王富貴滿臉擔憂。遊魂飄忽不定,左右搖擺,他焦急呼喚著花沐淩:“姑娘,那粉郎跑了,這可如何是好?若是雲宗師發現我的存在,恐怕我就等不到金家三口受懲罸的那一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