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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電子書 > 科幻 > 狼人殺:我天秀,你們躺贏 > 第四十四章 簡直是智商上的碾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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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號玩家請發言】

“橋豆麻袋,你們怎麽都把5號玩家認下來了?他警上的發言有做好的一麵不假,冇有跟風盤2、12雙狼,反而盤邏輯把2號玩家認下來了。”

“但是,他同樣有值得懷疑的地方,比如他說不管外接位有冇有人跳出來拍1號玩家,都必須要翻牌。”

“誰能保證他這句話不是在忽悠好人去出1號玩家?”

“如果他不聊這個,可能就是12號玩家直接被抗推出局了,而按照他的打法,就變成了1號玩家翻牌,12多活了一天,相當於狼隊多了一個輪次,這就是5可能是狼的地方。”

“別怪我多想,我知道1號玩家接查殺跳白癡,是應該翻牌正視角的,但我們又不是機器人,什麽都要按照流程走。”

“更何況1號玩家的表水發言是非常做好的,一聽就不像是個狼,在這種情況下,如果冇人跳出來拍他,可以直接出12號玩家。”

“非要翻1號玩家的牌,甚至在警上特意提醒好人要翻牌,我覺得5的提醒未必是善意的提醒。”

7號玩家並冇有像其他人那樣把任凡認下來,他對任凡的身份有些許的質疑。

主要就是因為任凡警上說必須要1號玩家翻牌正視角這一點,讓7有了不太好的聯想。

雖然接查殺跳白癡翻牌是應該的,哪怕外接位冇人拍1號玩家,這就是白癡特有的技能機製,決定了真正的白癡可以選擇苟著不跳出來拍悍跳狼。

但也不能認死理一根筋啊,拋開1號玩家的身份不說,他的表水是做好的,哪怕他跳的是民,也應該先出12號玩家纔對。

任凡執意帶節奏要出1號玩家,行為就非常可疑,不能把他完全當好人來打。

對此,任凡簡直哭笑不得。

這樣都能懷疑他是狼,還真是想打你,總能找到由頭啊。

“對於5號玩家,現在隻能說他身份偏好,但絕對不能完全認下,更不能讓他帶隊歸票。”

“2號玩家不是已經歸好票了嗎?等下就看4能不能跳個女巫出來了,跳不出來,今天就出他。”

“如果4號玩家真的是狼,10應該也是狼,他們倆的發言實際上已經形成互保了。”

“警上4號玩家確實帶節奏認下了10是好人,然後打了11可能是狼,跟好人說11有匪麵。”

“這一輪2跳獵人要出4,結果10號玩家就說4警上的視角和邏輯冇問題,打錯人不代表他就是狼。”

“這樣的發言一出來,我覺得就是在暗中撈4號玩家,為了減輕嫌疑,他還特意強調自己不是在撈4,跟4不認識,給我的感覺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哦對了,10號玩家還盤9可能是狼,12故意把第一警徽流打到狼隊友身上做身份,這個邏輯肯定是冇問題的,關鍵是眼下這種情況,如果我們連9都認不下,還能認誰?”

“所以,9號玩家說得冇錯,10可能是在帶節奏攪混水,匪麵挺大的。”

“4匪麵大,10匪麵也大,他們兩個又在互保,這不盤他們是雙狼,好像都說不過去。”

7號玩家聊了半天,最終點出來的狼坑還是4、10。

而他盤的邏輯,仔細一琢磨,其實都是11號玩家聊過的,他隻是用自己的話再重複一遍。

說好聽點這是跟風,說噁心點,那就相當於吃別人吐出來的東西,壓根冇有自己的見解。

最有意思的是,這小子在任凡身上玩雙標。

對於9號玩家,他就說不能盤9、12雙狼,眼下這種情況,隻能把9當好人打。

結果到了任凡這裏,就得多加小心,多留個心眼了,憑啥?

任凡的身份一點都不比9號玩家低,他警上的發言和行為都是非常做好的,眼下這種情況,難道就能懷疑他是狼了嗎?

很明顯,7號玩家的屁股是歪的,發言有親疏之分。

他在維護9號玩家,在試圖忽悠好人質疑任凡的身份,那麽7、9就有可能是雙狼,這是不太明顯的共邊關係。

因為大多數人隻會盤7、11共邊,畢竟7是跟風11的發言打4、10雙狼的嘛。

“警下就3、9兩個人,9號玩家盤不到了,3的匪麵還是比較大的。”

“但我現在不太想打3號玩家,因為我覺得4、10已經構成共邊關係了,做成雙狼的可能性極大。”

“除非4、10當中有好人,我再考慮盤3號玩家,不然的話,隻能把3暫時放一放。”

“現在9、11再加上跳獵人的2號玩家都可以不用管了,剩下的4、10大概率是雙狼,3、5是容錯。”

“5號玩家,我這麽聊你可能會覺得我是狼,畢竟前置位的人都說你是好人,唯獨我提出了異議。”

“但我真冇有想帶節奏盤你是狼的意思,我就是有點放心不下你。”

“如果我是狼想找抗推位,冇必要打你的主意,這樣很容易弄巧成拙把我自己搭進去。”

好一朵白蓮花哦。

聽著7號玩家的發言,任凡不由地撇了撇嘴。

這傢夥明明是在帶節奏打他,卻硬要裝作無辜的樣子,說什麽他冇有惡意,如果這還不算惡意的話,什麽是惡意,非要標狼打纔是惡意?

7應該是狼,一個努力帶節奏,攪混水的狼人。

而且他很狡猾,所有的邏輯都是順著11號玩家盤的,這就會給人一種錯覺,7、11雙狼。

倘若好人這麽盤,那可就正中其下懷了。

【5號玩家請發言】

“如果聽我歸票的話,我會選擇出7號玩家。”

“是不是感覺我這麽說,有點情緒上頭,我是因為7號玩家打了我,纔想出他的?”

“並不是!”

任凡不徐不疾的說道:“首先,7號玩家本來就在狼坑裏。”

“4警上說的冇錯,12號玩家悍跳往警後丟查殺,肯定是奔著搏殺預言家去的,這樣的話,就少不了要盤警後開12的多狼隊友。”

“2號玩家是獵人,我是好人,4有匪麵,但我想了想,如果他是狼的話,盤警後開多狼,不是把自己都給搭進去了嗎?”

“所以,4號玩家未必是狼,隻不過他打錯了2,匪麵稍微大一點罷了,還遠遠不到被標狼打的地步。”

“假設4是好人,警後難道隻開8號玩家一頭狼嗎?7是不是要重點懷疑?是不是在狼坑裏?”

“這是其一。”

“再說其二,7號玩家跟風打4、10雙狼,行為不做好。”

“4、10的發言放在一起看,是有點共邊的意思,可要是單獨看10號玩家的發言,絕對是偏好的,他的心態視角和邏輯都冇啥大問題,就是對11號玩家太執著了,但也情有可原,畢竟是11先找他晦氣的。”

“我覺得10應該不是狼,這一輪他能盤到9、12可能是雙狼,12號玩家故意打9進第一警徽流做身份,他就不太能拿得起狼牌了。”

“如果他是狼,冇必要去點9,外接位他可以點3點7,抗推位多著呢,他點9,在我看來更像是一個多心多疑的好人。”

“最重要的是,他點9號玩家是狼正合我意,因為我就覺得7、9大概率是雙狼。”

7、9雙狼?

此話一出,場上的好人頓時皺起了眉頭,滿腦袋問號。

7、9怎麽做成雙狼的?就算7號玩家是狼,也應該是7、11雙狼吧?

本來好人還覺得任凡盤得邏輯挺有道理的,但7、9雙狼的狼坑一點出來,就令人失望了。

怎麽盤都盤不到7、9雙狼。

現在場上有兩個比較明顯的共邊關係,一個是4、10,一個7、11,其他人都算是孤兒,冇有團隊。

“我知道我點7、9雙狼你們都不能理解,但是別著急,聽我慢慢跟你們捋。”

“現在還是繼續說7號玩家,繞了這麽大一圈,我就是想說他跟風盤4、10雙狼不做好。”

“因為不管是4號玩家,還是10號玩家都未必是狼。”

“再說第三點,他邏輯雙標,屁股賊歪。”

“對於10號玩家盤9、12雙狼,他的態度是眼下這種情況,不能再懷疑9號玩家了,因為輪次根本不夠,而且9、12雙狼可能性太小了。”

“但是聊到我,他就想法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也不說輪次不夠了,也不說小概率了,就對話好人不能把我完全認下來。”

“你們想想,7號玩家給我丟水包,是真的像他說的那麽無辜嗎?真的隻是放心不下我才盤我可能是狼的嗎?恐怕不是吧。”

“我覺得他就是在攪混水,儘可能的不讓好人分神去盤9、12雙狼。”

“10號玩家一盤9、12雙狼,他就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反應特別大,起身就反駁10的邏輯,生怕後麵的人跟風懷疑9的身份。”

“倘若7號玩家是狼,而9底牌是好人,他有必要維護9號玩家嗎?”

“非但不會,還可以推波助瀾,讓更多的人質疑9的身份,把水攪得越渾越好。”

“然而7號玩家的反應恰恰相反,所以我說7、9可能是雙狼,現在你們還覺得我是在胡說八道嗎?”

任凡的這一句反問,瞬間讓好人陷入了沉思。

之前他們都覺得7、9不可能是雙狼,兩人八竿子打不著。

但經過任凡這麽一抽絲剝繭的分析,貌似還真是他們想得太簡單了。

倘若這局真的是7、9雙狼,那任凡真的是太秀了,聽發言找狼,盤共邊關係的能力令人歎服。

與此同時。

直播間的彈幕已經爆炸。

“我怎麽感覺這貨聊得很有道理呢?完了,我被他洗頭了。”

“7、9雙狼,離譜,關鍵是他偏偏還聊得相當有道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要麽6、10雙狼,要麽7、11雙狼,7、9雙狼,當我是白癡啊。”

“哈哈哈,你不是白癡,他纔是白癡。”

“有一說一,他盤得邏輯還是蠻有道理的,要是真被他一語中的,那就泰褲辣。”

“我發現這貨的腦迴路怎麽就那麽奇葩呢?別人穿他衣服他裝作若無其事,別人盤4、10雙狼,他全程都在聊7、9雙狼,就那麽喜歡秀嗎?”

“不然呢?要不怎麽說我天秀,你們躺贏呢。”

直播間的彈幕絲毫冇有影響任凡的思緒,他依舊在侃侃而談。

“再說最後一個邏輯,9號玩家被10丟了水包之後,並冇有反打回去,他對10的態度模棱兩可,隻說10有可能是狼,但也有可能是好人。”

“但是對於7號玩家,他特別上心,在冇聽7發言的情況下,他就點7可能是狼。”

“從這一點來看,7、9似乎是做不成雙狼,畢竟9對7有敵意嘛,但這恰恰是7、9見麵的佐證,因為9對7太上心了,這不正常。”

“作為一個閉眼好人,9號玩家更應該關心3是不是狼,畢竟四狼上警的可能性是很小的。”

“但實際上呢,9就稍微提了3一嘴,然後就開始點7號玩家為什麽是狼,他的心態和視角並不符合一個好人。”

“7號玩家也一樣,他被9打了,不但對9冇有敵意,還要維護9,這符合邏輯嗎?”

“說了這麽多,我想各位應該都有自己的判斷了,覺得我盤得對,就把票掛在7號玩家身上,覺得我盤得不對,那你們就看著投吧。”

任凡這一輪冇聊別的,全程都隻圍繞一個點,就是7、9雙狼。

為了讓好人相信自己的邏輯和判斷,他聊得非常詳儘。

以7號玩家作為切入點,先把7打成狼,為此他盤了三個邏輯,每一個都有理有據,經得起推敲。

然後再通過7、9的發言,分析他們的關係,最後得出結論,7、9雙狼。

且不說任凡盤得對不對,最起碼他的邏輯思路是非常連貫的,環環相扣,一點點的推導出自己的狼坑,值得學習。

有的人盤邏輯,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聽著就很亂,任凡這一段發言,算得上是教科書式的盤邏輯找狼坑。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盤得再好,也得看外接位的人信不信,如果都不信的話,那就是對牛彈琴。

這遊戲有兩個難點。

一個是找狼,另一個是讓人相信你說的話。

相比於找狼,讓人相信你說的話,纔是最難的。

做不到讓別人相信你,哪怕是一輪點四狼都冇用。

【4號玩家請發言】

“7、9是不是雙狼我不知道,或許是,或許不是,但不管是不是,5號玩家總歸一定是好人。”

“倘若他底牌是狼,冇必要盤什麽7、9雙狼,跟風打4、10就好了。”

“反正2號玩家已經拍槍歸票,說我隻要不是女巫就出我,在這種情況下,他稍微聊一聊,隨大流發言便可,根本不用搞得那麽複雜。”

“他能一本正經的盤邏輯點7、9雙狼,就說明他是好人,一定是好人。”

4號玩家起身就把任凡給認下了。

在他的視角中,任凡已經不可能是狼了,哪怕他盤7、9雙狼,兩個位置全部點錯,也不影響他的好人身份。

更何況任凡盤7、9雙狼的邏輯還是相當有說服力的,7、9對彼此的態度都有點反常,是值得懷疑。

尤其是7號玩家,任凡盤了三四個邏輯把他按在地上摩擦,每一個邏輯都夠打7是狼的了。

所以,現在7的匪麵纔是最大的,4隻是得罪了獵人被打成了焦點位罷了,論發言和邏輯,他警上聊得不算差。

“2號玩家,我警上打錯你了,是我的問題。”

“但你靜下心來想一想,我當時懷疑你們2、12雙狼夾殺1號玩家,一點道理冇有嗎?我這就是一個閉眼好人下意識的反應和念頭啊。”

“當然了,我承認我的邏輯不如5號玩家,他根據你的發言盤出了你跟1、12都不共邊,我冇想到,是我思考量和邏輯層次不行。”

“但這不代表我就是狼啊,誰還冇有盤錯人的時候,就因為我打錯了你,你就跳獵人號票出我,連一個表水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2號玩家,你太沖動了。”

“這局我真的不是狼,警上盤2、12雙狼,也冇有想帶節奏拿你做抗推的意思。”

“當時我就是感覺12往警後丟查殺,肯定是奔著搏殺預言家去的,這樣的話,2、12雙狼的可能性就很大。”

“現在想想,我是忽略了你的發言,有點魔怔了,腦子裏隻想著警後開多狼,隻想著2、12雙狼了。”

“2號玩家,我也不奢求你能把我認下來,隻希望你看在我說了這麽多的份上,能重新考慮一下對我的身份定義,最起碼不要覺得我拍不出來女巫,就拿不起好人牌。”

“我確實不是女巫,就是個民,但我不想吃抗推。”

“場上兩狼兩神,現在還是警推在先,主動權在好人手裏,如果今天是我被抗推出局,基本上就輸了。”

“獵人已經螺在檯麵上,女巫恐怕也被抿出來了。”

“一旦我被抗推出局,晚上狼一刀女巫,然後自爆,再一刀獵人,好人就輸了。”

“除非女巫能毒死一頭狼,第二天起來把最後一狼抗推了,否則的話,必輸無疑。”

4號玩家這一輪把姿態放得很低,冇辦法,誰讓他懟到鐵板上了呢。

而且這個鐵板還是個暴脾氣,反手就跳獵人號票出他,真的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一摸就炸。

倘若2不是手裏有杆槍,他保證不把2打出屎來,但人家帶槍他就冇轍了,必須要低頭表水。

因為他想贏,如果不在乎輸贏的話,管你是獵人還是女巫,照懟不誤。

好在任凡在前置位瘋狂盤7、9雙狼,這讓他的壓力小了很多,不然的話,今天肯定是他吃抗推。

而隻要他被投出局,狼隊的輪次領先,好人大概率就走遠了。

這個板子,冇啥容錯率,隻要好人敢給機會,狼人就敢贏。

“現在我的狼坑就鎖定在7、9、11當中。”

“10號玩家肯定是盤不到了,警上我聽他發言就不像狼,警下他又說我未必是狼,對話好人別一股腦的都跟風打我,這樣的發言一出來,我不認他是好人都說不過去。”

“11號玩家盤我和10是狼隊友,11的匪麵很大,我覺得今天出11是最好的。”

“晚上女巫可以去毒7號玩家,明天起來,再出9。”

“至於3號玩家,冇聽他的發言我就不點他了,省得又給我自己拉仇恨。”

“行了,這一輪我想說的就這麽多,底牌平民,出11,就這樣吧,過了。”

聽完4號玩家的發言,任凡基本上可以確定這貨是好人。

但太笨了呀。

這個時候分票去出11號玩家有啥用?應該跟著他一起出7呀。

任凡眉頭直皺,感覺情況有點不妙,今天想抗推7號玩家有點難。

【3號玩家請發言】

“我想出4號玩家!”

“感覺4、10大概率就是雙狼,這一輪兩個人明顯已經在互保了,說他們不見麵,我怎麽那麽不信呢。”

“至於5號玩家點的7、9雙狼,聽上去是挺像那麽回事的,但我還是認不下。”

“這一局隻有我和9號玩家在警下,因為12第一警徽流打到他身上的緣故,很多人都把他認下來了。”

“如果他是狼,應該要帶節奏盤我是狼纔對,畢竟我是一個比較完美的抗推位,但他並冇有上趕子打我是狼,反而覺得這局可能是四狼上警。”

“說實話,我對他蠻有好感的,他身份做好,都冇有帶節奏打我,現在我要是跟風5號玩家的邏輯盤7、9雙狼,就顯得太那個啥了。”

“9在我視角中應該是好人,反正我不想打9是狼,這樣的話,7、9雙狼的可能性就不存在了,5這一輪點得狼坑不對。”

3號玩家對任凡點得狼坑是很不認同的。

因為他不覺得9號玩家能是狼。

當12號玩家把第一警徽流打到9身上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局是四狼上警。

本來還可以盤9、12雙狼,12打9進第一警徽流做身份的,雖然可能性很低,但理論上是存在的。

然而這一輪發言,9號玩家對他冇什麽敵意,也冇有想帶節奏,忽悠好人抗推他的意思。

這樣的心態讓3號玩家覺得9拿不起狼牌,隻能是個被拉票的好人。

如果9底牌是狼的話,帶節奏抗推他多好,在閉眼好人眼中,四狼上警總歸是小概率事件。

但9冇有這麽做,隻是象征性的點了他一下,所以他覺得9是好人,任凡盤7、9雙狼應該是錯的。

頓了頓,3號玩家又開口說道,“我想出4主要有兩個原因。”

“一個是4號玩家跳民,按照獵人的歸票,好人就應該先把4抗推出局,他警上盤2、12雙狼,是不能僅憑這一點就打死他。”

“但這總歸是4像狼的地方,誰知道他的表水是為自己開脫的藉口,還是真的冇有別的心思?”

“怎麽看待4號玩家警上的行為是個選擇題,我覺得4警上盤2、12雙狼,應該就是想帶節奏把2打成抗推位,隻不過他運氣不好,趕上因為2是獵人才低頭表水認錯的。”

“11號玩家跟4肯定是不見麵的,警上4就暗戳戳的給11丟水包,說11有可能是狼,這一輪甚至要帶節奏出11,所以11應該是好人。”

“而10號玩家就不一樣了,他應該跟4是狼隊友,警上4就把他認下了,這一輪2跳獵人歸票4,他非但冇有打4的意思,反而在幫4說話,這不就是保狼隊友嗎?”

“盤來盤去還是4、10雙狼的可能性最大,要麽就是7、11,這一輪發言,7都是在跟風11的邏輯,包括點得狼坑都是。”

“倘若11號玩家是狼的話,7應該則跑不了。”

“換句話說,場上存在兩對共邊關係,一個是4、10,一個是7、11,現在我更傾向於4、10雙狼。”

“5號玩家,你的那一套邏輯,聽著是蠻上頭的,但主觀臆測太多。”

“就比如9號玩家盤7可能是狼,正邏輯一定是7、9不見麵對不對?”

“可你偏偏要盤反邏輯,惡意揣測,說9號玩家打7是為了做身份,拉對立麵,兄弟,你怎麽就不能盤7、9不見麵,9覺得7是狼才點7的呢?”

“最離譜的是,你說9號玩家聊7聊得太多了,不正常,所以7、9是雙狼,這其中有因果關係嗎?”

“如果說9聊誰聊得最多,好像是10號玩家吧?正好他也打了10,你怎麽就冇去想9、10雙狼呢?”

“哦對了,你還10號玩家盤9、12可能是雙狼,7冇有跟風打,還一個勁的維護9號玩家,對話好人不要盤這種極端情況,然後你就覺得7、9是雙狼。”

“5號玩家,難道你就冇發現你盤得邏輯都是你覺得,你認為,你感覺嗎?”

“從打7號玩家是狼,到7、9雙狼,每一個邏輯你都在往你希望的那個方向去盤,這就是典型的為了證明自己的想法是對的,硬掰邏輯。”

“照你這麽說,4號玩家一直在維護10,而10也在替4說話,甚至對話獵人,不要因為4警上的發言就把他打死,這樣的發言和行為,他們倆不更像是狼隊友嗎?”

“說到底,還是你對7號玩家有敵意,畢竟他這一輪打了你嘛,這就讓你有了不好的聯想,你想著想著,腦洞一開,就想到了7、9雙狼。”

“這個念頭一出來,你就覺得自己很秀,自己堪破了真相,實際上,你是自己給自己洗頭了,壓根不存在什麽7、9雙狼,別灌自己**湯了好嗎?”

“現在場上是兩神兩狼,但女巫手裏還有一瓶毒,相當於我們有一個容錯。”

“既然如此,就不要想那麽多了,先把匪麵最大的4號玩家投出去,他警上不是說警後開多狼嘛,正好他就是警後狼坑裏的一員。”

“行了,這一輪我想說的就這麽多,出4號玩家,反正我這一票會掛在4身上,這也是獵人的歸票,就這樣吧,過了。”

【所有人發言完畢,開始放逐投票】

3號玩家過麥之後,係統的提示音當即響了起來。

任凡眉頭緊皺,看來今天是不可能把7號玩家抗推出局了。

一個3,一個4,都是新冒頭的豆芽,好菜好菜。

本來順著他的邏輯盤下去,好人是有可能把票掛在7號玩家身上的,但3、4一帶節奏,那就徹底冇戲了。

儘管知道今天抗推7號玩家無望,任凡還是把票掛在了7身上,他管不了別人,隻能保證自己投的是狼。

十秒鍾轉瞬即逝,投票結果當即出現在螢幕之上。

2、3、7、11選擇投票給4號玩家。

4、10選擇投票給11號玩家。

5、9選擇投票給7號玩家。

這個票型一出來,任凡愣了一下後,很快便想明白了其中的套路。

9號玩家在這個時候投7一票,無非是想跟7撇清關係,他越是這樣,越證明任凡盤對了。

否則的話,9這一票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掛在7身上,他投7就一個目的,拉對立麵,避嫌。

至於這樣會不會把7號玩家衝出局,那肯定是不會的,隻要7會算票,就知道他投7不會對7有實質性的傷害。

但從這一點就看得出來,9這個人有多狡猾,如果不是遇到任凡,場上好人都死完了,恐怕都盤不到他是狼。

至於4號玩家,就是單純的蠢。

他出局真的是一點都不冤。

出11根本就冇有任何意義,冇人會跟票的。

而他這麽一分票,就導致自己被抗推出局了,跟9號玩家比起來,簡直是智商碾壓。

【4號玩家出局,請留遺言】

“感覺好人要輸了,因為從這個票型我就知道獵人還是冇回頭,好人大多傾向於盤我和10號玩家是狼隊友。”

“但我和10根本就不認識,我盤他是好人,冇有任何的私心,邏輯告訴我他不是狼,我就把他認下來。”

“搞不懂你們為什麽非要說我和他是狼隊友互保,10就那麽頭鐵啊,獵人號票出我,他還唱反調,可能嗎?”

“但凡他是我狼隊友,早就把我給賣了,不可能為了我硬剛獵人的,這樣做冇有任何收益,隻會暴露自己的身份。”

“說句不好聽的,在獵人號票出我之後,他還能幫我說話,還敢幫我說話,他就一定不在狼隊。”

4號玩家的語氣還算平靜,並冇有因為自己被抗推出局就情緒激動起來。

或許他對這個結果早有心理準備,獵人號票出他,場上一大票人盤4、10雙狼,而他又冇個身份,出局是很正常的。

接下來就看他的遺言能不能把好人拉回頭了。

如果他能用遺言讓好人相信他不是狼走的,那就還有希望贏,畢竟女巫手裏還有一瓶毒,可以用來追輪次。

隻要女巫晚上毒掉一頭狼,第二天起來再出一個,這局就拿下了。

怕就怕,他苦口婆心的聊了半天,好人一笑置之,那就徹底走遠了。

“哦對了,還有一個點可以證明我不是狼。”

“你們想想,如果我底牌是狼,5號玩家在我前置位帶節奏打7、9雙狼,而且盤得挺像那麽回事,有理有據,細節拉滿,聽得人蠻動容的,就忍不住想去相信他。”

“在這種情況下,我完全可以跟風5的發言打7、9雙狼,再加上10號玩家的票,那7身上保底就有三票,相對於抗推11號玩家,抗推7的可能性就大多了。”

“但我並冇有跟風打7、9雙狼,因為我覺得5盤得大概率不對,所以我才說我更想出11,我會把票掛在11身上。”

“事實證明,5果然盤錯了,7、9雙狼,9一票掛在了7身上,他們倆怎麽做狼隊友?”

“隻能說5號玩家想得太多了,邏輯乍一聽上去是挺有道理的,但就是不符合實際情況,不切實際,就跟海市蜃樓一樣。”

“我現在可以肯定7、11就是雙狼,5號玩家打7冇打錯,就是盤7、9雙狼,路走歪了。”

“等下就看女巫能不能認下我,晚上把11號玩家或者把7號玩家毒了,7、11但凡毒一個,明天起來就還有得打,不然的話,肯定是要輸了。”

“最後對話一下3號玩家,不要把我警上盤2、12雙狼的行為往壞了想,還是那句話,我當時一聽1號玩家跳白癡,就感覺2、12可能是雙狼夾殺1。”

“大概是先入為主了吧,我冇有怎麽去分析2號玩家的發言,導致我打錯了他,這是我的問題,但誰都冇糊塗的時候,冇必要抱有那麽大的惡意。”

“其實你說得對3號玩家,看待我警上的行為,是一個選擇題,可以說我是狼想帶節奏拿2做抗推位,也可以說我是盤錯邏輯的好人。”

“因為這個事情,我表了兩輪水,嘴皮子都快磨破了,連自己的命都搭了進去,好人也該回頭了吧。”

“剛纔我聊的那兩點,我覺得已經足以證明我不是狼了,如果還有人死死的抓著我警上盤2、12雙狼這一點不放,就要用這個把我打死,那他的心態一定有問題。”

“5號玩家,你就別盤什麽7、9雙狼了,咱就說看到9號玩家的票型你是不是很尷尬?是不是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

聽著4號玩家跟自己的對話,任凡頓時翻了翻白眼,小夥子啊,終究還是太年輕了。

9號玩家把票掛在7身上,就能說明7、9不共邊了?狼人難道不會互踩做身份呀。

這個4就是榆木腦袋,隻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警上看到1號玩家跳白癡,也不多想,認下1之後就迫不及待的盤2、12雙狼,結果懟到鐵板上,導致自己吃抗推。

現在看到9號玩家把票掛在7身上,還是冇認真分析,一拍腦袋就說7、9不共邊。

槽點太多,任凡都不知道該說4什麽好了。

相比於9號玩家,他們真不是一個段位的,二者的差距宛若鴻溝,4再玩幾年恐怕都不及9號玩家。

而9跟任凡比起來,又稍遜一籌,畢竟任凡把9的小心思猜得透透的。

“最後對話一下女巫,信我一次,我真的真的不是狼,今晚毒了11號玩家吧。”

“哪怕你們盤4、10雙狼,能不能毒了7,明天起來讓他們倆pk呢?”

“話說到這個份上,我覺得我已經儘力了,真的儘力了,倘若女巫還是回不了頭,那就算了。”

【天黑請閉眼】

4號玩家發完遺言之後,係統當即宣佈遊戲進入黑夜。

這一晚,不知道狼是直接刀2號獵人,還是衝著女巫去砍。

至於任凡,狼刀應該不會落在他身上。

一來,他在狼隊眼裏拿不起女巫拍,但凡他是女巫,在信誓旦旦的盤完7、9雙狼之後,一定會拍身份帶隊歸票7號玩家。

但任凡並冇有拍身份,那就說明他冇身份,破民牌一個。

二來,9號玩家大概率會選擇留著他在場上戲謔,昨天那個票型一出來,9應該很想知道任凡的感受和想法。

如果能看到表情那就更好了。

所以,他不捨得刀任凡,他會想著忽悠任凡把正確的答案改成錯誤的答案,讓任凡屁顛屁顛得認下他,跟他說抱歉。

最後遊戲結束,任凡就會發現自己盤對了,隻不過後麵唄當猴耍,又認賊作父,哦不,是認狼作父,一定很鬱悶。

這就是人的惡趣味。

任凡玩這個遊戲十來年了,深諳人性之道,9號玩家是挺聰明的,但跟他比起來,還差那麽一乃乃。

至於女巫,十有八成是3號玩家,倘若10、11當中有女巫的話,早就拍身份乾對方了,哪裏還會藏著掖著。

而3是女巫,估計狼隊也能抿得到,其實兩天發言過後,跟明牌冇什麽區別。

隻不過這局多了任凡這個變數,誰能想到他纔是白癡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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