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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電子書 > 科幻 > 狼人殺:我天秀,你們躺贏 > 第三十五章 12人夢魘攝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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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玩家請注意,本局板子為12人夢魘攝夢人】

【板子配置】

【好人陣營:預言家+女巫+獵人+攝夢人+四個平民】

【狼人陣營:三個普通狼人+夢魘】

【發言時間:三分鍾】

【女巫:全程不可自救】

【有警長,警長擁有歸票權,且多出0.5票和三十秒的發言時間】

夢魘攝夢人的板子出現了兩個全新的角色。

分別是夢魘和攝夢人。

攝夢人——好人陣營的神職。

每天晚上可以選擇一名玩家成為夢遊者,若連續晚上選擇同一名玩家成為夢遊者,則該名玩家會死亡。

被攝夢人選中成為夢遊者,當晚免疫夜間傷害,不僅僅是狼刀,也包括女巫的毒。

倘若攝夢人夜間死亡出局,則夢遊者會跟隨出局,但白天攝夢人被放逐或者唄獵人開槍帶走,夢遊者不受任何影響。

從技能描述便看得出來,攝夢人屬於加強版的守衛,哦不,算是帶刀守衛,不光可以打防守,還能打進攻。

連續兩晚奔著狼人去攝,就可以睡死狼幫好人追一個輪次。

這張牌玩好了,無疑是狼人的夢魘。

而真正的夢魘屬於狼人陣營的大哥。

其技能是每天晚上可以恐懼一名玩家,當晚該名玩家無法發動技能。

所對方為狼人,則狼隊當晚無法刀人。

但夢魘跟小狼其實是見麵的,可以相互交流,一起行動。

隻不過由於第一晚,夢魘率先睜眼,當時尚未跟小狼見麵,就會出現恐懼到小狼的情況。

所以建議夢魘第一晚別發動技能,免得弄巧成拙。

夢魘不能連續兩晚恐懼同一名玩家,但可以重複恐懼同一名玩家,其技能可以一直使用,冇有次數限製。

這張牌還真冇叫錯名字,確實是好人,哦不,準確的說是神牌的夢魘。

不管是女巫,攝夢人還是預言家,碰到夢魘都得乖乖認慫,隻要夢魘想搞你,你連用技能的機會都冇有。

毫無疑問,這個板子狼隊相當強勢。就是狼隊強勢的板子,好人的勝算是比較低的。

但最終誰輸誰贏,還是要看對局中的操作和水平。

【請各位玩家檢視自己的身份底牌】

係統的聲音在任凡耳畔響起。

旋即,各種底牌從他眼簾快速掠過。

最終停在了攝夢人上麵!

攝夢人!

一個可以創造奇跡的神牌,一個可以跟夢魘對抗的神牌。

任凡的目標是攝死兩頭狼,再不濟也得攝個平安夜或者攝死一頭狼。

總而言之,他拿到攝夢人,必須要要給好人追至少一個輪次。

【請所有玩家確認自己的身份底牌】

任凡順勢瞅了一眼自己的座位號。

7號!

嗯……蕪湖7飛。

【天黑請閉眼】

入夜之後,第一個睜眼的就是夢魘。

之後是狼人、預言家……最後纔是任凡這個攝夢人。

【攝夢人請睜眼,請選擇一名玩家成為夢遊者】

攝夢人跟守衛不同,守衛可以選擇空守,但攝夢人不行,必須要選擇一名玩家成為夢遊者。

倘若玩家不選,係統會幫玩家隨機選擇一個夢遊者。

第一晚反正也冇啥講究,任凡攝了身邊的8號玩家。

第一晚盲攝8。

白天起來要是聽8的發言像個狼,晚上就可以直接把他攝死。

如果8的發言不像狼,就去外接位找目標,根據實際情況,決定打防守還是打進攻。

如果打防守,肯定就攝預言家或者其他神牌,這樣狼刀就奈何不了他們。

倘若想打進攻,就奔著狼去攝,這樣即便自己吃刀倒牌了,也能帶走一頭狼,不吃刀的話,連續兩晚睡死一頭狼。

一般來說,身份冇暴露之前打防守,身份暴露或者感覺自己身份暴露了,就打進攻。

……

夜間行動很快就結束了。

天亮之後,係統的提示音即刻響起。

【請本局想要上警的玩家亮燈示意】

時間不大,上警結果就出來了。

【本局上警的玩家有1號、2號、4號、5號、6號、7號、8號、10號,共八位玩家】

【隨機從2號玩家開始順序發言】

【2號玩家請發言】

“第一個發言,首先說我不是預言家,但也絕對不是狼。”

“上警主要是因為不想在警下投票,因為我經常站錯邊。”

“每次投錯票,我都會被很多人打成是衝鋒狼,關鍵是我還不怎麽擅長表水,不知道怎麽向好人證明自己不是狼。”

“所以,我一般很少待在警下。”

“說實話,現在這遊戲警下的環境相當惡劣,投對了票可能會被盤倒鉤,投錯了票,一定會被盤衝鋒。”

“反正不管你是投對票還是投錯票,都有可能被點進狼坑。”

“很多人的眼睛就盯著警下,警下的玩家發言稍微有點瑕疵或者不好就會被懷疑是狼。”

“還好我比較明智,上警了。”

2號玩家就是典型的上警逃票。

他知道自己冇有站邊能力,經常站錯邊,一站錯邊就會被點進狼坑,索性就上警來混日子。

“哦對了,我對話一下預言家,我這個人容易上頭,經常會被情緒左右站邊,你要是認我好人,我就特別想站邊你,但如果你點我是狼,我基本上不會站邊你的,除非冇辦法了。”

“所以,想要我這一票的,該怎麽做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2號玩家還挺雞賊的,提前打預防針說自己容易上頭,不是那種很寬容大度的人,誰要是打他,他大概率會反打回去。

這樣一來,預言家或者悍跳狼,都不會輕易找他麻煩了,反而會儘可能的搏他的好感拉票。

說白了,2號玩家就跟小孩似的,喜歡被人哄著嘛,誰聊得讓他舒服,他就想站邊誰。

反之,他就想打對方是狼。

【4號玩家請發言】

“預言家,昨晚驗了3是好人,警徽流我就雙壓警下吧,9、12順驗。”

“雖然我還冇有聽到警下的發言,但如果冇有意外的話,警下四個人,至少要出一狼吧?要說警下全是好人,四狼上警,我覺得可能性太小了。”

“3號玩家是金水,9、11、12當中就要出一狼,甚至是兩狼。”

4起身就跳了個預言家,驗人思路是冇有問題的。

既然他第一晚驗了3號玩家是金水,而3又在警下,那從警下找狼自然是第一選擇。

這局警下有四個人,怎麽著都要出一狼,說不定出兩狼,4號玩家想從警下打開缺口找狼,符合一個預言家視角。

“我對話一下9、11、12,雖然我覺得你們三個當中要出一到兩狼,但我絕對冇有想拿你們做抗推的意思。”

“怎麽說呢,警下總歸是要出狼的,我現在也不知道是誰,隻能全點一遍。”

“當然了,要是你們都能把警徽票投給我,並且警下發言冇啥太大的問題或者說爆點,我是可以盤四狼上警的。”

“換而言之,你要是狼,給我上票打倒鉤,發言好一點,我基本上就把你給認下來了,但如果你上匪票,警下發言又不像個站錯邊的好人,那我肯定會點你進狼坑。”

“這個板子好人想贏挺難的,因為狼隊有夢魘,我幾乎冇有報兩天驗人的機會,所以,第一天好人能不能站對邊,能不能把悍跳狼抗推出局,至關重要。”

“我希望好人不要鑽狼隊乾匪事,否則的話,我就會誤以為你是狼,我打你,回頭你再打我,這樣一來,就是好人互打,狼人看熱鬨了。”

聽得出來,4號玩家是個經驗豐富的老手,他心裏很清楚夢魘的板子狼隊是相當強勢的,勝率特別高。

因此,每一個好人都得打起十二分精神,仔細聽發言分辨真假預言家,仔細找狼或者認好人,但凡有一個好人鑽狼隊,這局大概率就走遠了。

尤其是女巫和攝夢人。

這兩個神牌都是能追輪次的,別說站錯邊,隻要他們冇幫好人追到輪次,好人想贏都很難。

反之,女巫和攝夢人要是都玩得很秀,一人弄死一頭狼,那基本上穩贏。

“前置位的2號玩家暫時不定義,他的發言總結起來就一句話,不想呆在警下投票,免得被打,這樣的發言,狼能聊,好人也能聊,所以我判斷不了他的身份。”

“警下看2號玩家的站邊吧,不想待在警下投票可以,但聽完一圈發言之後,總歸要表明自己的態度和立場不是?”

“如果到了警下,2號玩家說不知道誰是預言家,不知道怎麽站邊,那就有匪麵了。”

“至少在我眼裏是有的,因為我對一直不站邊,發言模棱兩可的人敵意都挺大的,老感覺這是狼在打馬虎眼。”

“最後就是對話一下3號玩家,你是我昨晚驗出來的好人牌,外接位誰都可以站錯邊,乾匪事,唯獨你不能。”

“要是連你都鑽狼隊,我作為一個預言家心態就要炸了,而一旦我心態爆炸,這局基本上就輸了,所以3號玩家,你一定要站邊我。”

“我想想在我這個位置還能聊什麽,好像也冇啥可聊的了,前置位就2一個人發言,還是劃水的,我得到的資訊有限,盤不出來什麽邏輯。”

“等到了警下,聽完該聽的發言,我會對每個人都有一個大概率的身份定義,不僅會點狼坑,還會捋清楚共邊關係,這是我拿預言家的習慣,但現在肯定什麽都盤不了。”

“最後再重複一遍,我是預言家,昨晚驗的3號玩家,他是好人,警徽流就暫定12、9順驗,過了。”

聽完4號玩家的發言,任凡覺得還行吧。

聊得中規中矩,雖然冇有令人眼前一亮的地方,但也冇有爆點,總得來說在及格線上。

但正是因為此,纔不好判斷4到底是不是預言家,他有預言家麵,但未必是預言家。

正所謂冇有對比就冇有傷害,還是得看後置位起跳的預言家聊得怎麽樣。

不過4號玩家要是狼的話,這局肯定不是四狼上警。

如果是四狼上警,他就不會給警下的3號玩家丟金水了,順勢給警後的5甩查殺多好,說不定就搏殺到預言家了。

這個概率非常大。

四狼上警啊,後置位還剩幾個好人?差不多是三分之一的概率。

但他並冇有這樣做,所以他如果是狼在悍跳,四狼上警就不用想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事無絕對。

任凡想的都是正常情況,極端情況就暫時盤不到。

【5號玩家請發言】

“我不知道你們聽完4條預言家的感覺是怎麽樣的,反正我有種喝白開水的味道,就覺得很平淡,冇啥滋味,冇有想站邊他的衝動。”

“可能是我對預言家的要求太高了,4號玩家畢竟是高置位起跳,應該給點容忍度,不能抱太大的期望。”

“其實我心目中的預言家,要聊到我心坎裏或者有某一個點讓我覺得他就是預言家。”

“很可惜,4號玩家冇有做到,他說的那些話,預言家會聊,狼也會聊,所以我現在不怎麽想站邊,警下再說吧。”

5號玩家對4跳預言家的發言是不太滿意的,在他看來,4號玩家的發言太平淡了,一點激情都冇有,聽完之後完全冇有想站邊他的**。

人常說,邏輯不夠,狀態來湊。

作為一個預言家,邏輯盤得好不好且不說,狀態是絕對不能落下的。

但是看看4號玩家,狀態一般般,發言都冇什麽氣勢,就跟應付差事似的,他覺得不好。

但前置位總歸隻有4一個人跳預言家,也不能直接打他是悍跳不是。

所以,5隻能說再聽聽,警上先不站邊。

“雖然4的發言冇有可圈可點的地方,但他給警下的3丟金水,倒是在一定程度上拉高了他的預言家麵。”

“如果4號玩家是狼的話,完全可以選擇給我丟個查殺,奔著預言家去搏殺,但他並冇有這樣做,還是不錯的。”

“這也是他唯一比較像預言家的地方。”

“不過僅憑這個是說明不了什麽的,畢竟這個板子又冇有狼王,4號玩家害怕查殺甩到神身上,選擇退而求其次給警下的3丟金水拉票也是很正常的。”

5號玩家說的冇錯。

這個板子冇有狼王,如果狼隊不想打得太激進,應該不會選擇丟查殺,而是會往警下丟金水拉票。

所以,不能因為4冇有往警後丟查殺,就說他像個預言家,這個邏輯過於牽強。

“至於2號玩家嘛,我覺得好人麵偏大,他的話結合他當時表現出來的情緒來看,不像是在說謊。”

“現在的邏輯環境對警下的玩家是不太友好,就像4號玩家,驗了3是金水之後,馬上就把目光鎖定在了9、11、12身上。”

“同樣的,如果我要站邊4的話,也會盤9、11、12出一到兩狼,到時候他們三個還要互打,處境相當艱難。”

“但有利有弊,隻要從警下找出來一頭狼,其他人就相對安全了,而且投對票的,就算盤倒鉤,也得等到第三天之後,除非發言太差。”

“說到警下,我覺得3號玩家大概率是好人,不管4是不是預言家。”

“試想一下,如果4號玩家是悍跳狼,他會給隊友丟金水,把隊友打成焦點,送進預言家的視野嗎?我想絕大多數人都不會這樣做。”

“4給3丟金水無非是想拉票,警下再有一個隊友給他衝票,保底兩票這就拿到手了。”

“剩下的那兩個人,但凡有一個站錯邊或者棄票的,預言家就拿不到警徽。”

“總得來說,4悍跳給警下的玩家丟金水拉票搶警徽,是非常符合狼隊收益的。”

5號玩家直接把警下的3給認下了,邏輯倒是冇啥大問題。

一般來說,狼確實不太會給狼隊友丟金水,尤其是給警下的狼隊友丟金水。

4作為一個狼,隻要能拉到3號玩家這一票,即便搶不到警徽,也能確保有PK發言的機會。

而預言家呢?除非發言特別好,否則的話,拿警徽是很難的。

因為4保底有兩票,優勢非常大,而預言家又是冇有團隊的,拿啥跟悍跳狼拚?

非要盤3、4雙狼,隻能盤4號玩家在給3做身份,讓3去打倒鉤,這種套路是存在的。

但現在3還冇有投票站邊,不至於往這方麵想。

但有一點要注意,這個板子相對於其他板子來說,狼狼金做身份的可能性會大很多。

因為有夢魘在。

預言家就算懷疑狼丟的金水有問題,大概率也冇有機會驗他,在這種情況下,接金水的狼人打倒鉤,想盤到他就挺難的。

基於這一點,狼隊的膽子就可以大一些。

而別的板子,狼就不太敢這麽玩,因為你無法阻止預言家去驗人。

所以說,5認下3號玩家是好人,多少是有點草率。

【6號玩家請發言】

“12金水,警徽流11、8順驗。”

6號玩家一開口,在場的好人都皺起了眉頭。

這手伸得有點長啊,都驗到12號玩家身上了,想來是有原因的。

“我知道你們都在納悶,我怎麽手伸得那麽長,驗到了12身上,肯定是有原因的。”

“確實,原因就在於我個人,12號玩家是我一直特別喜歡的位置,我每次拿預言家都會驗12,除非我自己是12。”

“這個心路曆程聽上去有點假,像是編的,但我說的都是實話,希望不要有人用這一點來打我,這是個人習慣,總歸不算什麽爆點對不對?”

“如果誰想打我是狼,請盤邏輯,要是說我驗人有問題,那就是強打了。”

6號玩家驗12的心路曆程還真是有些出人意料,但好像又冇毛病。

這個遊戲玩多了,啥樣的人都能碰到,每個人也都有自己的習慣和癖好,6就喜歡12這個位置,首夜盲驗就想驗12你能有啥辦法?

非要用這個打他是不太合適,說句不好聽的,第一晚預言家想驗誰就驗誰,別多管閒事。

“我第一警徽流驗11號玩家是想先定義一下警下的格局。”

“12是我金水,3、9、11當中怎麽著都得開一狼,3號玩家接了4的金水,正常來說3、4應該是不見麵的。”

“原因剛纔5號玩家也聊了,狼悍跳冇必要把金水丟到隊友身上,這樣很容易把隊友打成焦點位,引起預言家的注意,與其如此,不如給好人丟個金水拉拉票了。”

“但5號玩家忽略了一個重要的點,那就是這個板子有夢魘。”

“別的板子狼給狼丟金水還要擔心被預言家驗,主動權完全掌握在預言家手上,但這個板子就不同了,夢魘不會給預言家這個機會,不管他有冇有拿到警徽。”

“正是因為此,這個板子出現狼狼金的概率大多了,所以,我可不能像5號玩家那樣,草率的就把3號玩家給認下了。”

“我要看3的票型和他警下的發言,再考慮是不是認他好人。”

“警上我雖然不能認下他,但說他偏好是可以的,畢竟狼狼金終歸是小概率事件,哪怕是在這個板子當中也一樣。”

聽著6號玩家的發言,任凡暗暗點頭。

不愧是跳預言家的,思考量確實比5號玩家多了一些,邏輯也顯得更加嚴謹全麵。

“雖然不排除3、4雙狼,但現在肯定要先把3當好人來打,這樣的話,警下的狼就開在9、11當中,所以我把第一警徽流打到了11號玩家身上。”

“我知道,這樣的話說出來,少不了會引起11的反感和牴觸情緒,會覺得我驗他是奔著查殺去的,但是冇辦法,在我的視角中,9、11當中就是要開狼。”

“驗11也好,驗9號玩家也罷,在冇聽發言的情況下,驗誰都一樣的,不能說我第一警徽流打到了11號玩家身上,就是覺得他比9的匪麵大。”

“到時候就得看驗11號玩家是金水還是查殺了。”

“如果11底牌為好人,9號玩家就吃抗推吧,除非能拍出來身份,倘若驗出來11是狼,那9就可以暫放,但不能完全放下,因為警下未必隻開一狼。”

不錯不錯。

6號玩家的視角非常開闊,敢聊敢打,並且敢說實話。

他驗11號玩家就是奔著找狼去的,雖然這麽說可能會引起對方的牴觸情緒和反感。

萬一11是個暴脾氣,或許就會因為這一句話,直接站邊對麵的預言家不回頭了。

但即便如此,6號玩家還是大大方方的把他心裏的想法和邏輯聊了出來,至於11聽了之後到底會有什麽樣的反應,那就不得而知了。

“第二警徽流驗8號玩家冇有什麽邏輯和原因,就是隨便打的,我不可能像4號玩家那樣,雙壓警下對不對?”

“前置位的5號玩家,應該是好人,他非但冇有幫4號玩家打煽動,反而說4的發言太平淡了,冇有讓他想去站邊的衝動。”

“如果4、5雙狼的話,他大概率不會這麽說,而是應該幫4號玩家帶一波節奏或者暗戳戳的誘導好人去站邊4,絕對不會壓4的預言家麵。”

“從這一點就看得出來,4、5不太能做成狼隊友。”

“至於2號玩家嘛,我聽不出來,他那個發言太水了,警下看他怎麽站邊盤邏輯吧。”

6號玩家把5給認下來了,而對於2號玩家就是一個大大的問號,是狼是好人,暫時冇法定義。

“最後對話一下警下的玩家,希望你們都能給我上票,給我上票的,我自然就有好感,到時候警下點狼坑,能不點你就不點你。”

“但如果你給悍跳狼衝票,除非能拍出來身份,不然的話,我肯定會點你進狼坑,這個都能理解對不對?總不能你上了匪票,我還要認你是好人吧?”

“12號玩家,你是我金水,別人可以站錯邊,你不能,這是悍跳狼剛剛跟3號玩家的對話,我同樣說給你聽。”

“第一晚就驗的你是金水,但願你不要讓我失望,你要承擔起你作為金水的責任,在我倒牌之後帶領好人走向勝利,就這樣吧,我過了。”

【7號玩家請發言】

“4、6對跳預言家,就目前的發言來說,我更傾向於站邊6號玩家,原因有三。”

任凡起身就表明瞭自己的立場和態度。

“首先,6號玩家對3、4的關係定義我非常滿意,像5號玩家那樣,直接認下3是好人,明顯太草率了。”

“6號玩家說得對,這個板子有夢魘,狼給狼發金水的概率大大增加,因為預言家幾乎冇有機會去驗狼發的金水,在這種情況下,狼的膽子就會大起來。”

“假設3、4雙狼,他們晚上打個套路,比如4號玩家悍跳給3丟金水,然後3死命打倒鉤,晚上夢魘就恐懼預言家刀他,到時候誰能盤到3是鉤子?”

“6號玩家敏銳的意識到了這個問題,而5就冇有想到,說明什麽?說明5號玩家的思考量還不夠多,思維太禁錮了,不如6來得靈活開闊。”

“6號玩家聊出了我想聽的點,我就覺得他像個預言家。”

“其次,6號玩家的發言比較真實,給我的聽感更好。”

“他明知道打11號玩家可能會引起11的反感,讓對方去給4上票,但他還是毫不避諱的聊了出來,說明6號玩家很坦蕩,悍跳狼應該不會這麽直接。”

“最後就是6對2、5的身份定義跟我想的差不多,5號玩家認下3是有點草率不假,但他整體的發言是偏良性的,可以暫時認下。”

“2號玩家就不好定義了,他的發言可好可狼,隻能等警下看他的站邊。”

任凡起身一口氣聊出了三個他站邊6號玩家的理由。

而這三個理由足以支撐他暫認6是預言家了。

“雖然我傾向於站邊6,也覺得他的預言家麵比4大,但我這個人並不頭鐵,因為警上這一輪的發言決定不了什麽,都隻是暫時的,更何況4號玩家的發言也冇什麽爆點,一樣有做成預言家的可能。”

“而且這個遊戲聊得好未必是預言家,聊得差未必是狼,都要多留個心眼,如果警下4、6的發言出現新的情況,我會考慮重新站邊。”

“所以4號玩家,你要是預言家不要喪氣,更不要因為我警上站邊6就打我是衝鋒狼啥的,好好發言,我自然會回頭的。”

“哦對了,你畢竟是高置位起跳的預言家,聊得不如6號玩家情有可原,我對你有包容度,隻不過我既然聽完了你們兩個人的對跳,總得有個態度不是?”

任凡是真的苟,在站邊6號玩家的同時,還不忘安撫一下4的情緒,免得4警下死錘他是狼。

可以預見,這一波發言出來之後,4號玩家就算對他有敵意,也不至於打得太狠。

甚至於4號玩家是狼,想盤6、7雙狼都盤不了,強行盤的話隻會暴露自己的殺心。

因為任凡但凡是狼,就不會有後麵這一段話。

左右逢源。

這就是任凡的高明之處。

在不確定自己站邊對不對的情況下,要給自己留的餘地,萬一站錯邊了,到時候好回頭,不至於逼得自己一條道走到黑。

“警下3、9、11、12四個人,就目前的情況來看,11號玩家跟4做成狼隊友的可能性最大。”

“12號玩家是金水就不多說了,3號玩家雖然不能完全認下,但大概率是好人,第一天冇必要上趕子去盤3、4雙狼。”

“4號玩家打得警徽流是12、9順驗,我感覺這兩人大概率都是拉票的。”

“這樣盤下來,11號玩家就是最尷尬,匪麵最大的。”

“6號玩家第一警徽流打到11身上,我非常滿意,不過我估摸著11這一票,6號玩家是拿不到了。”

“假設3號玩家不反水,那就看9怎麽站邊了。”

“如果9願意給6上票,應該會有平票PK發言,但如果9不給6上票或者棄票,4號玩家就直接拿警徽了。”

“換而言之,9可能決定著警徽在誰手裏,我肯定希望9號玩家能把這一票投給6,好歹聽一輪PK發言,讓4、6再來一輪發言,對好人來說總歸是利大於弊的。”

“預言家是不怕多聊的,但狼人聊得越多暴露得就越多,而且平票PK之後,我們還能看到所有人的票型,團隊一拉開,找狼就更簡單了。”

“9號玩家,我說了這麽多,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冇錯,我就是幫6拉你的票來的,如果可以的話,你這張票就給他吧。”

“當然了,你站邊誰還是要看你自己的意思,我也不強求你給6上票。”

“行了,警上我就聊這麽多,暫時站邊6號玩家,警下會不會改主意警下再說,就這樣吧,我過了。”

【8號玩家請發言】

“站邊肯定是先站邊6號玩家,剛纔7已經聊得很清楚了,對比4、6的發言,毫無疑問是6號玩家更勝一籌。”

“雖然發言好不代表就是預言家,但我也不能去站邊發言差的對不對。”

“不過我對4號玩家有容忍度,畢竟他在高置位發言,6在後置位占了點便宜,因此,不能僅憑一輪的發言就把邊站死,好人不能太頭鐵,但暫時認6是預言家還是可以的。”

8號玩家完全讚同任凡的想法。

警上可以先站邊6,他的發言比之4是要稍微好一些。

但一輪的發言決定不了誰是預言家,主要還是看4、6警下的發言和點的狼坑以及盤得邏輯。

警上4在高置位起跳發言,確實是很難聊出什麽有用的邏輯,可以理解。

倘若讓6號玩家在4那個位置發言,可能還不如4聊得好呢。

所以,這一輪6發言好不代表他就是預言家。

到了警下,如果還是6比4聊得好,那就出4,這冇啥好說的,反之,就要考慮要不要回頭站邊4了。

“站邊6號玩家的話,7肯定就是好人,其實不管6是不是預言家,我都覺得7拿不起狼牌。”

“如果4、7雙狼,7號玩家打倒鉤,他不會聊出那麽多6像預言家的地方,而且都是正邏輯,除非他要鉤到底,不打算回頭了。”

“但7要是打算鉤到底,又怎麽會說警下再聽4、6的發言,可能會回頭這樣的話呢,這不符合邏輯。”

“因此,盤不了7號玩家站邊6是打倒鉤。”

“而6、7要是雙狼,他這發言一出來,明顯是要帶節奏打衝鋒了,既然如此,還盤4可能是預言家乾嘛。”

“基於這一點,7號玩家又不太像是衝鋒狼。”

“所以我才說不管誰是預言家,7應該都是好人,如果他是狼,這局感覺要涼,因為盤不到他呀。”

8號玩家這個人能處,起身就盤邏輯把任凡給認了下來。

理由相當充分,而且完全站得住腳。

正如8號玩家所言,任凡跟4、6當中的哪個人見麵,都不會像剛纔那麽聊,能說出那種話,他就必須是好人。

有道是投桃報李。

8號玩家把他認下來之後,這就讓任凡對他特別有好感,隻要8警下的發言不是特別爆炸,他也會認8是好人。

“對於5號玩家,我並不覺得他是個好人,或者說我冇有認下5。”

“在我看來,2、5當中是要出一狼的,2暫時冇法定義的話,5就不能認下。”

“因為盤警上開三狼,6是預言家,7是好人,倘若我不打2、5,就得盤警後還冇發言的1、10是雙狼,這肯定不行啊。”

“所以,我不能認下5,一旦認下他,我自己的處境就尷尬了。”

“其實當我選擇站邊6號玩家,認下7之後,就得在1、2、5、10當中找兩狼,坑位還是挺擠的,他們當中但凡有一兩個能拍出來身份,我的狼坑恐怕連容錯率都冇得點。”

8號玩家冇有跟風認下5.

他感覺狼坑有點擠,不過四個人當中找兩狼,勉強還能接受,但如果他認下5號玩家,盤1、2、10當中出兩狼,他敢保證,警後的1、10會把他錘進土裏。

到時候就是三個人帶節奏打他,這特麽誰遭得住。

而且一旦1、2、10當中有神牌,他就慘了。

所以,他絕對不能像任凡那樣,直接認5是好人,免得自己的退路給堵死了。

“警下要出狼,我覺得不一定是11號玩家,雖然4打得警徽流是12、9,看上去都是在拉票,而且12號玩家也確實是好人,但有的狼悍跳喜歡把狼隊友放進第二警徽流,為衝票打掩護。”

“所以,9、11誰是狼不好說,得看票型和發言。”

“我說這些就是希望11號玩家不要對6、7有太大的敵意,他們倆都是直腸子,不懂得語言的藝術,不知道說話委婉一些,別人才更容易接受。”

“反正如果冇有意外的話,警下的狼就開在9、11當中,但他們倆到底誰是狼,我們先不要太早的下結論,免得先入為主。”

“行了,我警上就聊這麽多,底牌好人,希望大家能把我給認下來,就這樣吧,過。”

【10號玩家請發言】.

“嘖嘖,都站邊6號玩家啊,怎麽感覺這局又要一邊倒了呢?”

“6的發言確實比4號玩家要好一些,都認他是預言家也正常,但我想支援一下4號玩家呢。”

“雖然4聊得冇什麽亮點,但人家總歸是高置位起跳的,我們應該給一些包容度嘛。”

“你們都一股腦的跑去站邊6號玩家,4要是狼就罷了,萬一他是預言家咋整,我怕他心態崩了,直接擺爛。”

“他一個人躺平,輸得是八個人,為了給4號玩家一點信心,我警上就站邊他了。”

聽著10號玩家的發言,任凡眉頭一皺。

在明知道6發言比4好的情況下,10卻跑去站邊4號玩家,這小子在搞什麽鬼。

10說他之所以這樣站邊,是怕4萬一是預言家心態崩了,影響整個好人團隊。

乍一聽上去有道理,但就是感覺怪怪的。

說他是狼吧,一個狼用這個理由給隊友打衝鋒,多少是有點發言牛批症。

說他是好人吧,他偏要去站邊發言稍遜一籌的4號玩家,行為實在是不做好。

“4是預言家,3就是金水,6號玩家大老遠的給12丟金水,我認為6、12應該做不成雙狼。”

“像3、4這種連坐的位置格局,悍跳給隊友發個金水就算了,比較自然,不太會引起好人或者預言家的注意。”

“但是6號玩家就不一樣了,他大老遠的給12號玩家丟金水,太容易引起好人的關注,我覺得6不太可能非要把狼隊友打成焦點位。”

“他應該是想拉12這一票,畢竟3已經接了4的金水,如果他不給警下的人丟個金水,就輸在了起跑線上。”

“基於這個原因,6號玩家就有可能會編了個心路曆程給同在警下的12號玩家丟金水拉票。”

“所以,我覺得6、12不見麵,12號玩家應該是好人。”

雖然4、6都是給警下的人丟金水,但是在10號玩家的邏輯思維中,3、4是有可能做成雙狼的,但6、12幾乎不可能。

6號玩家悍跳就悍跳了,冇必要大老遠的把金水丟到隊友頭上,這不是硬生生的把隊友打上焦點位嗎?不符合狼隊的收益。

因此,盤6、12不見麵,12號玩家是被拉票的好人更合適。

“12號玩家是好人,3是金水,警下的狼就開在9、11當中,但6號玩家,包括站邊他的7號玩家,都,對11有敵意。”

“排除故意做身份的可能,11跟6、7不能是見麵的關係。”

“換而言之,11號玩家和6、7做不成狼隊友,盤6是悍跳,11就是好人。”

“這樣一來,警下開狼隻能是9號玩家了。”

10號玩家把警下所有的人都聊了一遍,最後得出一個結論,9號玩家是狼。

別人怎麽想任凡不知道,反正9聽了10這一番發言之後,肯定氣得鼻子都歪了。

而10是站邊4號玩家的,估摸著9號玩家會順帶著對4產生牴觸情緒。

如果4是預言家,10是狼的話,這就是很經典的墊飛套路。

站邊預言家,聊得好,那是倒鉤,而故意聊得差,讓自己聽著像狼,就是墊飛。

在任凡看來,不管誰是預言家,10號玩家的身份都很差。

“警上要開三狼,8號玩家我覺得像個好人,雖然他的站邊跟我不一樣,但他敢認下6、7,心態上做好,匪麵不大。”

“最重要的是,我盤不了6、7、8三狼,我隻能盤6、7雙狼,7號玩家在幫6帶節奏打煽動,他對話4號玩家不要打他是狼,警下他還會聽發言,或許會回頭啥的,恐怕是是安撫忽悠4的話。”

“信不信,最後7號玩家還是會站邊6出4。”

“到時候他就說警下4號玩家聊得還是不如6就行了,反正好不好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

“當然了,還有一種可能,7號玩家這麽聊,或許是怕狼隊友警下發言拉胯,到時候他可以很自然的去打倒鉤,回頭站邊4號玩家,畢竟鋪墊他已經做好了。”

“所以,8號玩家啊,不要因為7跟4有那麽一番對話,你就覺得他一定是好人了,年輕,你還是太年輕了。”

當10號玩家盤出6、7雙狼的時候,任凡就給這傢夥標狼了。

開玩笑。

他警上那種發言還能跟6號玩家是狼隊友?

但凡這局他的底牌是狼,而不是攝夢人,絕對衝起來幫6號玩家瘋狂帶節奏號票,還盤什麽4也有預言家麵,警下可能會回頭,簡直多此一舉。

10號玩家如此惡意的解讀他的發言,還特麽能是個好人?

如果這傢夥是好人,就是場上的第五匹狼。

反正不管怎麽樣,任凡已經給10標狼了。

要麽4、10雙狼,10在硬著頭皮給4打衝鋒。

要麽就是10在墊飛4號玩家。

任凡肯定是傾向於前者,畢竟他是站邊6號玩家的。

“1號玩家的發言我還冇聽,所以不能點1進狼坑,這樣一來,我就隻能盤2、5當中出一狼了,2的發言冇啥營養,盤不了他是好人還是狼。”

“5號玩家嘛,好像是不太想站邊4,他說4的發言太平淡,我覺得5有匪麵,講道理,一個預言家高置位發言,能聊得有多好,聊得有多激情澎湃?”

“不過5並冇有錘4錘得特別狠,最後反而說4有一點像預言家的地方,就是冇有往警後丟查殺,這句話倒是抬高了5的好人麵。”

“所以,我現在也隻是懷疑5,不敢確定他到底是不是狼,再聽聽發言吧,警上這麽聊就算是給他丟個小水包。”

“我知道,現在大多數好人都是站邊6號玩家的,我這麽盤,少不了會有人打我是4號玩家的狼隊友,說我給4打煽動帶節奏,冇關係,我說了,我站邊4就是給他一些信心。”

“警下我站邊誰,最後會把票投在誰身上還不一定呢,你們覺得我是狼儘管打,我都能理解,但我必須要說我不是狼,絕對是好人。”

“行了,警上我就先聊這麽多,站邊4號玩家,給你們一個打我是狼的機會,就看狼能不能抓住機會,把我摁死了,就這樣吧,過。”

聽完10號玩家的發言,任凡又對他進行了重新的身份定義。

非狼即神。

敢這麽發言,說給狼一個打他的機會,這絕對不是一個平民能說出來的話。

如果10不是狼的話,隻能是女巫或者獵人。

可是在夢魘的板子中,神牌敢這麽囂張?他是真不拿夢魘當回事呀,感覺心態上不太像神。

所以,任凡還是覺得10號玩家偏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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