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山大佛,淩雲窟。
陳凡帶著林平之出來了。
都說淩雲窟有七大機緣;傲寒六訣、玄武真功、血菩提、雪飲刀、火麟劍、龍脈、火麒麟。
但陳凡現在真正能拿到手的隻有兩門曠世武學傲寒六訣和玄武真功。
雪飲刀和火麟劍他轉了一圈也沒看到,倒是火麒麟、血菩提和黃帝墓龍脈這三個看得真切。
隻是現在兩重天地並未完全重合物質不顯映照世間的不過是其投影,這幾個“寶物”陳凡也隻有看著流口水的份。
這種看得著摸不著的“疼”陳凡很是惱怒,想著以後要是有實力了定要再來一次把這些全部收取。
陳凡和林平之在淩雲窟待了有近十天,也多虧了前麵那些先進一步來探尋的官兵隨身帶有些許口糧,不然兩人在裡麵肯定不能安心待這麼久的。
走出淩雲窟剛剛一露麵陳凡便看到了嚴陣以待的官兵和無數朝他射了過來的弓弩箭矢。
箭矢遮天蔽日,其中還不乏大腿粗的攻城弩箭。
那是巡撫鄭易和都指揮使馬駿成在樂山大佛水位退了後重新集結的官兵和戰鬥器材。
近十天鄭易和馬駿成一直派人在緊緊的盯著洞窟。
不離不棄的兵馬守候他們不單單是為了朝廷榮譽維護朝廷威嚴,更多的是私心。
和其他人所想的一樣,鄭易和馬駿成他們顯然也認為陳凡肯定是知道了什麼秘辛所以這才強闖洞窟。
如果出來那肯定是得到了裡麵的機緣,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們早已下了必殺令,雖然不知道裡麵有什麼機緣,但隻要把人留下,無論得到了什麼都將是他們的。
“哼,土雞瓦狗!”
漫天箭矢看似殺機凜然來的洶湧,但對於現在的陳凡來說不過是幾刀的問題。
“傲寒六訣!”
隻見陳凡麵露冷意縱身一躍“鏘”的一聲長刀出鞘,直接施展最新學到的曠世武學,一道近二十丈的唐刀虛影呈現。
氣勢震天,刀影所過之處空間扭曲,寒意凝空!
半空,耀眼的刀光與箭矢相碰,無論是普通弓弩箭矢還是大腿粗的攻城弩箭全都“滋滋”地泛起了絲絲白霜,速度頓時凝滯,最後全部在空中碎裂解體成為碎渣。
刀光凝空,箭矢解體。
一刀之威如神似魔,如此非人的一刀頓時引得全軍震恐,無數官兵都嚇呆了,這遠遠超出了他們對武功的認知。
一時間竟惶恐的不敢再次動手。
“走!”
眼見官兵們不再繼續出手陳凡也不想糾纏轉過頭對著身後的林平之招呼一聲便徑直運轉輕功從這群官兵上方橫跨而去。
“混賬,你們這群賊丘八在乾什麼?還不出手給我射殺了他們。快!”
官兵後方,鄭易和馬駿成聽到陳凡出洞窟的訊息頓時一陣欣喜想著對方從洞窟到底帶出來了什麼“機緣寶物”。
於是匆匆從營帳趕到現場,卻不想看到陳凡他們大搖大擺從眾官兵頭上掠過就要離去連忙憤怒的對著官兵命令大喊。
還未等到官兵再次出手,運轉輕功身在半空準備離去的陳凡聽到聲音順著來源右手直接一揮,長刀冷冽,寒光激射直取鄭易和馬駿成的腦袋。
鄭易、馬駿成畢竟是朝廷命官身邊也不乏武功高強之輩眼見陳凡刀光襲來有近十來位侍衛出來阻擋。
隻是他們低估了陳凡的刀法,哪怕隻是其隨手一刀那也不是他們所能接得住的。
“嘶!”
猶如錦緞披帛撕裂的聲音,刀光直接穿透這些出來阻擋的侍衛身體,毫無阻礙的把麵露驚恐的鄭易和馬駿成腦袋斬下。
“咕咚!”
腦袋掉地,鄭易和馬駿成麵麵相覷。
......
一處偏僻的山野處,一襲大紅蟒袍的東廠督主劉喜在逃命。
他在往樂山大佛逃,因為他知道那裡有著近五千的兵馬。
現在的他氣息紊亂腳步乏力心很慌,生怕小魚兒與花無缺他們追來。
畢竟,自己纔是他們的主要目標而不是其他幾位太監。
不久前,就在劉喜以為戰況這般僵持下去自己能等到朝廷官兵支援的時候卻不想實力恐怖的燕南天不顧受傷的危險直接施展大招硬生生的斬殺了他兩位幫手。
剩下的三個太監眼見自己這方不可能再拖得住燕南天了連忙四散跑路了。
劉喜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眼見情況不對也是拚了命的從花無缺手裡逃了出來。
隻是命雖逃了出來但是身受重傷,有些跑不動了。
想著身後緊緊追著自己而來的小魚兒與花無缺劉喜麵露憤恨,他想不通自己已然這般小心了居然還是栽在了對方手中,完全沒想到那燕南天竟如此恐怖。
“劉喜?”
就在劉喜想著該怎樣才能逃的小魚兒與花無缺他們追殺的時候忽然前方冒出了一對年輕男女攔住他的出路,他們看到狼狽不堪的劉喜後聲音中隱隱透露出一絲憤怒和驚訝。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令狐沖和任盈盈。
昨天,他們在一處偏僻無人的山頂發現了任我行的屍體,發現其死的很詭異,體內丹田空虛筋脈萎縮,儼然是被一門吸人功力的功法害死的。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想著這天下除了任我行自己就隻有東廠大太監劉喜會一手吸功**,於是任盈盈和令狐沖今天跟著劉喜離去的路徑追了過來。
他們完全沒想到居然在路上會碰到往回走的劉喜。
“你們是...?”
劉喜強作鎮定穩住狼狽的身形,他沒認出眼前兩江湖男女是誰,更不知道對方兩人攔住他是來找他麻煩的。
“劉喜,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我正要找你,你用吸功**殺了我爹,我要殺了你為我爹報仇!”
任盈盈身著淡藍色宮裙美目充滿怒火,撥劍對著劉喜便刺了過來。
“???”
看著任盈盈見麵便撥劍相向劉喜不明所以,但他雖然狼狽逃命卻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就能前來捋其虎須的。
“吸功**!”
於是也不廢話,直接強行運起吸功**伸手虛握朝任盈盈吸了起來。
狂風肆虐,牽引之力瞬間引動。
剛好前麵自己內力消耗嚴重,有人沖上來送補他也不想錯過。
任盈盈是見過他爹施展吸星**的,以為劉喜的吸功夫**應該也差不多,卻不想這吸功**比吸星**還要詭異精妙,隔空吸功,被劉喜氣機鎖定自己居然匆忙之間擺脫不了。
“破氣式!”
劍光橫空,漫天劍氣切割。
任盈盈一著不慎便被劉喜拿住旁邊的令狐沖可不會看著,隻見他長劍出鞘一招獨孤九劍破氣式便直接切斷了吸功**的氣機牽引。
“獨孤九劍?你是誰?你跟陳凡是什麼關係?”
劉喜被令狐沖的獨孤九劍破了吸功**反噬之下腳步不禁後退了幾步嘴角流出絲絲鮮血望著令狐沖驚疑的問道。
“怎麼?你還想攀關係?可惜我跟陳凡並無什麼關係,你的算盤白打了。”
令狐沖手持長劍扶著被劍氣和吸功**沖擊後退的任盈盈望著劉喜譏諷的開口說道。
“劉喜,你殺了我爹,別說跟陳凡有交情,就是跟天王老子有交情也救不了你的命。”
任盈盈緩過勁來看到劉喜臨死居然還想拉關繫於是走上前冷著臉對著劉喜說道。
劉喜沒想到他隻是驚疑,對方就瞎想什麼他攀關係,他跟陳凡可沒有什麼關係可攀。
不過,這小娘子是誰呀,為什麼老是說我殺了他爹?我最近幾個月在東廠沒出門我殺誰了?難不成是以前的仇人?
想不出來的劉喜也索性不想,前有攔截後有追兵,為了死了做個明白鬼於是直接問道;
“小娘子,你口口聲聲說我殺了你爹,你是誰?你爹又是誰?”
“怎麼?殺人前不查查清楚嗎?我叫任盈盈,我爹任我行。前幾天他死於你的吸功**,你還想狡辯不成?”
任盈盈看著強撐著的劉喜嘲諷的說道。
“日月神教教主任我行?我殺了任我行?”
劉喜一臉的問號,很是驚訝,沒想到對麵居然報出這個名號出來。
隻是自己什麼時候殺了任我行了?
“我爹體內丹田空無,筋脈萎縮,死前功力被吸,這天下除了你劉喜的吸功**還有誰能做到?
你擺出一臉的疑惑給誰看?演技太差了,難不成還以為我任盈盈是這般好糊弄的?”
任盈盈俏臉一寒看著劉喜露出疑惑茫然的表情頓時長劍一指大怒的說道。
“我沒有,不是我,我...”
劉喜聞言立馬明白自己被冤枉了,頓時一陣委屈湧上心頭急切的想要辯解,隻是他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人打斷。
“日月神教的聖姑,你錯怪劉公公了,你爹死的癥狀這天下除了吸功**還是有其他武功能做到的。”
忽然,一位身穿綠色宮裙的身影由遠及近從劉喜身後飄然落了下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一路緊緊盯著劉喜的江玉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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